裕,只有驿馆因着每年都要招待京中来的官员,年年修缮,看着尚可,但薄薄的门板也挡不住声音。
屋中似乎正是焦灼时候,碗瓷崩碎在地面,一声惊心动魄的脆响。
谢神筠还要说话,听了这声响却不动了。门外侍从觑着她脸色,不敢掀帘通禀,但他们一行人的脚步声还是渗过门缝传了进去。
陆庭梧极为警觉,他伤重未愈,声音有气无力,但怒火半点未减:“谁在外面?”
脚步声匆匆传来,陆庭梧的近侍已到了门边,拨帘后见着一袭雪氅,那颜色压住了满府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