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闻所未闻。
找不到解决办法并非因为他隐瞒了什么,而是他的体质本就异于常人,与他的遭遇并无直接关联。
研究院为此专门成立了课题小组,旨在保障他生命健康的同时,尽可能为这类特殊病例积累宝贵的资料,以便未来遇到类似情况时,能够多一份参考与希望。
舒晚荻安静地听着,说不出一句话,蜷缩在他胸前,一刻不停地默默流泪。
病号服粗糙不及睡衣柔软,这回他不能脱下来给她擦眼泪。
修长的手指抹过她湿润的眼角,指腹的薄茧蹭得她皮肤微微发痒。
掌心贴着她颤抖的脊背轻轻拍打,尧杉单手圈她入怀,耐心地给抽噎不停的女孩顺气。
他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嘴角牵出一抹无奈的苦笑,嗓音裹着叹息:“怎么这么爱哭?”
复又将唇瓣贴上她湿漉漉的面颊,尝到咸涩的泪,比起那些药剂,更令他心口发紧:“别为我哭了,眼睛会疼的。”
舒晚荻仰起脸,胡乱用手背抹着眼睛,憋住气想控制住情绪,没撑过叁秒,又开始泪崩,一头扎进他颈窝里埋着闷声大哭。
温热的泪水顺着他的锁骨流下,浸透了病号服的领口。尧杉的手掌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脑,任由她的泪水打湿他炙热的胸膛。
窗外暮色渐沉,最后一缕夕阳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将病房切割成半明半昧的碎片。
男人修长的手指无声地收紧,指尖几乎陷进她的肌肤,似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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