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所以他及时止损,毫无留恋地把自己蓄了几年的头发剪了,想以一个“男人”的形象在她心中奠定“伴侣”的地位。
不过他也留了点分寸,没做绝。要真剃成短寸,可能会把她气哭。
见她面色稍有缓和,安静没一会儿的他又开始作妖。
累不累?饿不饿?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有没有什么想逛的地方?
好想你、好开心、一定要等我回来……
尧杉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围在舒晚荻身边嗡嗡嗡地飞来飞去,慰问示好孜孜不倦。
而此刻的舒晚荻正陷在对他发型的纠结中没空搭理,干脆背过身去懒得应付。
被缠得脑袋更晕了,舒晚荻受不了,手动闭他嘴。
记起来自己还给这货带了爱心手作,她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将他掉了个方向,准备推着他去办公桌那边领赏。然而一抬眼,隔着两扇大玻璃墙,她和另一间办公室里的女人遥遥相望对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