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被押解的左腿也随之被迫分开,被扣在了他的右胯上贴着,腿心挤入他跪着的双膝,四目相对,很是危险。
意识到不对劲的女孩心中警铃大作,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双臂交叉护在自己胸前,警惕地瞪了对方一眼:“你要干什么?”
还以为是那个该死的“易感期”又发作了,然而男人却是深深地凝视她,而后直起腰身,松开握住她脚踝的手,从脖颈后方将自己的长发撩起来,下巴微抬,跪坐着、居高临下地睥睨,像被架空却仍旧保持高傲的王,声势浩大的伪装下藏着轻易被人一击毙命的易碎风情。
舒晚荻看见那缎子一样水滑的长发从他白无血色的手背往下淌,半掩在黑色瀑布下的脆弱脖颈袒露出来,秀美若白瓷玉瓶,干净纤弱,无端端引起人的口欲,想狠狠啃咬一口。
啖其肉,饮其血,肆意凌虐,用力毁掉这份诱人的宁静。
那人好似已经看透她内心最阴暗的角落,不加掩饰地牵着她的鼻子走,明晃晃地诱惑她,却又用最骄傲的姿态,赋予她绝对的主动权——
“要上我吗?”
他的音色空灵飘渺,此刻刻意压低带上些许晦暗的哑意,明晃晃地诱人,属于蒙住眼光听声音,脑子里都能被“大美人”这个形容词给殖民侵占的程度。
可恶啊,真就差点被他勾了去!看直了眼又匆匆回神的舒晚荻偏头躲开视线接触,羞愤地咬了咬唇,耳朵尖烧得热热的。
好吧她承认,当年在课堂上蛐蛐他长得也就那样的自己确实有点装了。
她的颜控深入骨髓,要是长得不好看,她是不可能容忍他在自己身边待这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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