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卡通片里闹情绪的小女孩,他跟随在侧后方一眨不眨盯着她的背影看,觉得她真的好可爱。
路过隔壁房间,舒晚荻余光瞥见微敞的房门,脚步倏然一顿,又行色匆匆掠过。在她微乱的、陡然加快的行进步伐里,藏着另一种落荒而逃。
她并不打算再去当面质问什么了,自己是受害者,下意识逃避虽然有些窝囊,但并不可耻。
作为一个女性、一个Omega,她其实最能感受到一些性别上的“阶级差异”。Alpha,尤其是男性Alpha,他们总会执着于有些神经质的“自尊”——面对一个Omega的援助,天生占有性别优势并在大环境中养成了高位者习惯,却迫于生计不得不低头的Alpha,还是承接了她的施舍。
他一边享受着恩惠,一边因接受了“第二性”的帮助而感到屈辱,拉扯之中他的心理也更加扭曲。
被公认弱势的Omega帮扶,还不如倒在Alpha的脚底,他宁可被“强者”鞭笞,也不愿承认自己曾被“弱者”扶起。
同时,他也想以一个Alpha对Omega性征服的方式将她彻底压在身下,这样他们之间的不再只是单箭头的援助与被援助者的关系,而会变得复杂起来。
至少在某些方面,所有人都得承认,他完全强于她,压制于她,他的地位不再低下,自尊亦被重新建立。
Omega不可能强于Alpha,Alpha永远高于Omega,他需要证明这一点,坚定自己、坚定自己所属的这个性别群体的等级与地位。
说实话,舒晚荻此前对于唐日初的了解并不深刻。她所做的只是在固定的时候打钱,确保原本可怜的他一切安好,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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