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或辉煌大气,或潮流动感,或缤纷繁华,配得上销金窟的名号。
各种致瘾物堆砌出来的销魂,纸醉金迷令人沉醉,尧杉对这种地方有着天然的反感。
但他还是跟着那男女四人走了进去。
幸运的是这里并非会员制,晚场刚开包厢还有空,他订了他们对面的那个,留了个门缝,没关严实。
直到那边服务员前去送酒,他才得以窥见那个一直大门禁闭的房间内正在发生些什么。
那个名叫唐日初的男孩此刻正趴跪在烟蒂酒瓶到处滚落的冰凉地板上,身上的T恤被掀起来自己叼进嘴里咬着,后背裸露。
一个女人踩着他的屁股扬起长长的黑色皮鞭,用力到挥出了破空声,下一秒那凶器便狠狠摔打在他伤痕遍布的背部,错乱的暗红鞭痕上又增添了凶猛的一笔。
他头上还顶了个烟灰缸,另一个女人翘着腿悠哉悠哉地抽烟,和友人津津有味地聊着天,时不时用指尖掸掸烟灰,视线没往身下落过,也不管会不会烧着他的头发。
第三个女人一边分神和人聊天,一边拿过桌上的酒瓶往手里被分出来的一块奶油蛋糕上兑酒,香甜可口的甜点被烈酒浇得融成了一滩软塌塌的秽物,形状很恶心,味道应该也不会好。
她走到唐日初身边,将那个被搅和得乱七八糟的碟子放到地上,看样子是想让他学狗一样进食……
尧杉看不下去地收回了目光,狠狠皱了下眉。
如今好学生出门在外都这副德行,喜欢跪在人身下给人当狗?
这太恶心了,简直就是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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