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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胡乱用鼻音嗯了一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一切都是下意识的,现实是她早就软成了一滩烂泥,失去了辨别是非和自我控制的能力,什么都做不了。
倒在床上的唐日初收敛起那副醉醺醺又神志不清的脆弱模样,他慢慢将自己的上半身支起来,由躺姿变为坐姿,视线却一直紧紧粘在背对他坐着,身形垮得歪歪扭扭的女孩身上。
他的眼神称得上清明。
他确实没怎么醉,头脑很清醒,不过身上挨的鞭伤是真的,那几个人经验老道下手又黑,虽然不至于让他见血,但痛感绝对强烈且持久难消。
他倾身靠近,在离她半臂远的地方又喊了她一下,得到的回答依旧是混沌里的一声鼻音。
他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特别的不清醒,他做什么她都不一定能及时反应过来,于是男孩伸出手,苍白瘦削的指尖因为紧张和一点隐秘的期待而轻颤,屏住呼吸,抚上了女孩颈后那张药贴的边角……
与此同时舒晚荻所谓的苦苦支撑也到了极限,她的身体不堪重负,终于放弃了抵抗,两眼一黑向前跌落下去,被男孩捏在两指间掀起一角的抑制贴也顺势从她肌肤上彻底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