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可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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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怒意，想要找计怀柔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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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说的那句死卦，又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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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他的身影，周吟莲横跨一步，拦住计怀柔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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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魔境的领主，半轮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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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就是那些魔修口中的，第叁领主的宠姬。”他每个字都咬得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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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传言，那名宠姬身娇体弱，目盲，却很受领主的宠爱，夜夜笙歌不再出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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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她喂了坐忘梦。”周吟莲向前逼近一步，直面计怀柔那张神色莫测的面孔，“所以，你认得她，她不认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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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客卿们搜上来的北地谣言，以及他自己的推测，但计怀柔只用了四句话就隐晦的证明了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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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怀柔终于正眼看向周吟莲，他面容冷峻如冰，侧身欲走，却被下一句话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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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周吟莲的声音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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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想要往前进的身影停顿，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一样，声音有些哑：“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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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的往事，听见她的死亡，哪怕是他不曾参与的过去，也震的他心头一片动荡，那些被梦刀刮出来的伤口，终于留下了浓重粘稠的鲜血，从心口落下，想要淹满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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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前，她去上天都，一去不回。”周吟莲的眼尾泛起赤红，是怒，也是痛。“周氏的一线牵被灼断，这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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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的是死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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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明明已经死过一次！这次的死卦算什么？再死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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