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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未来得及直接对它的主人说出的高谈阔论。我的主人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塞巴斯蒂安，带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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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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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行李挪到单手上，空出的一臂揽住她，踏上了归途。全程她都安安静静地趴在我的肩头，望着身边飞速掠过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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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故乡距离她的城市还是很远的，凭我的速度，在启程时还是清晨，到达时已经是半夜了。四周静悄悄的，隔壁家的房子挂着代售的牌子，一院的杂草在夜风中轻轻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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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空空荡荡，没有了多多先生，也没有了玛莎小姐。我因为无法保证旅途的舒适向我的主人道歉，她没有回答，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她在看着她的手。我猜想，她是在回想以前多多先生跳起来迎接她的模样，那个时候她总会弯曲膝盖，将他搂在怀中，揉弄他下垂的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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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她放了一池热水，她简单清洗了身体，在温暖的屋中换上了轻薄柔软的睡衣，躺进了熟悉的被窝。很不幸的是，家中的助眠药也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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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市中心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请您在此稍等一下……”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总是依赖药物也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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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需要我像昨晚一样……”我暧昧地在她的颈侧抚了抚。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拨开了我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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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前任主人，他是为什么和你签订了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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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复仇，让那些害他的人遭受他所受过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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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吗……”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笑意，“是一个会困住人一生的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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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瞬间，我难得从我的主人的身上感受到了迷茫。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一直不告诉我她为何要与我签订契约，原因简单的令人发笑——她自己其实也不知道。就像我们初遇时，她不知道自己其实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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