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马集合。
李善道的目光重新投向战场。
……
战鼓雷鸣,尘土飞扬。
高延霸因所率俱是步卒,未有骑马,也未使槊,双铁鞭缠腕在手,率先冲突,已近窦军中阵前。迎着窦阵的投石、弩矢、箭矢,千名重甲锐卒跟在其后。窦军中阵前,立有拒马。距拒马三十步,高延霸暴喝:“掷索!”百条铁链钩镰破空,缠住拒马桩猛拽。
冻土崩裂,拒马桩轰然倾塌。
——却这拒马桩怎的这般轻易就拽倒?原因也很简单。本就是临阵仓促所置,入地不深,此其一;持铁链钩镰的皆力士,此其二;不是一个钩镰钩一桩,而是数个钩一,此其三。
窦阵从没想到过,拒马桩会有这样的破法,惊呼叠连,弓弩射之愈急!
高延霸铁鞭旋如风车,击落数箭,又喝:“索!”铁链钩镰再掷,又缠住了十几个拒马桩,猛力一拉,此些拒马桩再度倾覆。
连着三次拽拉,杀向窦军中阵的阻碍已被清除,露出了几条足够两三人并行的通道。
窦军中阵的前线指挥是王伏宝。
他已回到阵中,从将旗和两根铁鞭认出了冲阵李军的先锋是高延霸,大惊令道:“连弩齐射!”
二十多架连弩轰鸣,弩矢如暴雨般激射。
高延霸身后、左近的勇士,虽各有铠甲,挡之不住,相继数人中矢倒地。高延霸挥鞭格挡,其鞭棱铸虎头吞口,挥动时隐有风雷,硬生生击飞数矢。
二十多架弩车,就是一百多支弩矢。高延霸凶名在外,其中小半都是射向了他和他附近。
终究是一矢未曾避过,正中左肩,铠甲碎裂,鲜血淌下。被这弩矢的冲击力带动,高延霸向后踉跄了两三步,旋即站稳,劈手将弩杆折断,他奋力大呼:“你家高老公在此,杀!”
窦军中阵已经近在咫尺。
高延霸跃身撞向前排的盾阵,铁鞭如龙,砸碎三重盾牌,硬生生破开了一道缺口。至少十几支长矛刺在了他的身上,何能刺得穿他的重甲?反被他横鞭扫过,四五个矛手被打得骨断筋折。后排的窦阵矛手分向两边,一辆铁刺冲车奔他撞来。却这高延霸推开身边的亲兵,身形一矮,洒起尘土,借尘土掩护,从铁刺下滚过,起身处,摸起了地上的一根长矛,贯入冲车轮轴。矛杆断裂,这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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