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之伤。窦军甲骑依旧狂奔,铁蹄践驰,气势不减。盾墙后的盾牌手额角渗汗,紧握把手,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撞击!
“杀!杀!杀!”最难越过的投石、弩车的攻击线已经越过,三百余窦军甲骑战意盎然!
距离陈阵最前排的盾墙,只剩五十步远。
……
陈敬儿给前排盾阵的命令三度下达:“稳住阵脚,退者,斩!”
……
窦军甲骑驰如狂潮,铁蹄震天,五十步的距离转瞬即逝。
陈阵盾墙后的盾牌手紧咬牙关,拼力要阻截这股铁流。
甲骑的眼中,只有这抵挡他们任意驰骋践踏后的最后防线,不顾一切,誓要将其冲破。
地面在颤抖,尘土飞扬如雾。
窦军甲骑的呐喊声与战马的嘶鸣交织,甲骑前锋已至盾墙!
铁马未到,丈八长的马槊先刺上了盾墙,数尺长的锐利槊刃,或刺穿了盾牌,或从盾与盾间的缝隙猛力刺入。盾牌手奋力抵挡,鲜血飞扬,至少数十个盾牌手被窦军甲骑的马槊刺到,惨叫连连。紧接着,铁马撞击来到!盾墙在巨力的冲击下波浪似地起伏,已被撞出数处凹陷。
盾牌手死命支撑,后排长矛手挺矛猛刺。
一名甲骑的战马正好扬蹄,被刺中没有防护的腹部,人和马重重摔在地上。战马翻滚,甲骑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其余甲骑毫不减速,继续冲击。盾墙后,长矛纷纷刺出,又有三两骑被刺倒。矛手第一排的短矛自盾隙突刺,如毒蛇出洞,专刺铁马的马腿、腹部等薄弱之处。
第一轮的冲击攻势遇到了挫折,未能如想象般轻松地便将陈阵的盾墙冲垮,丢下四五个战死、负伤的甲骑同袍,窦军甲骑转马往回驰出了些,然后兜转,对盾墙发起了第二轮的冲锋!
这个时候,从在窦军甲骑后的两三千轻骑,借着窦军甲骑的冲阵,已经逼近了陈阵的前方,并有千余轻骑,绕到了陈阵的左翼,试图从侧面包抄,对陈阵形成夹击之势。轻骑灵活,多携弓箭,反复横驰,箭矢如飞雨般,射向陈阵盾墙后的矛手,以及陈阵左翼的步卒队列。
陈敬儿左阵的整个部署形式是主力面前,但左、后也有拒马丛,和部分的盾牌手、矛手、弓手列以盾阵、矛阵、弓阵,面向左、后两方,防的就是窦骑会对其阵的左翼、后方发动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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