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的目光下翻了两道栏杆,径直往她这边来了。谁知一走近,却听见她似乎是情难自禁的对着这大好景色作诗。
“朕自小在皇宫长大,却从未注意过这御花园。今日一听郑妃的诗,倒觉得这御花园确是很美。”寒皓难得的满目欣赏,心里已经作了决定,要将这首诗御笔题在御花园中。
郑宝儿挠挠头,然后又点头:“贺知章这首咏柳的确很动人心弦。”
贺知章?那是谁?寒皓的笑容敛去,冰冷的视线紧盯着郑宝儿的眼睛,想从她眼里找出蛛丝马迹。
郑宝儿感觉到他突如其来的敌意,莫名其妙地也看他:“你又怎么了?”
寒皓忍了几下,还是没忍住:“贺知章是谁?”
郑宝儿刚想回答,又发觉果真没办法解释,只好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才随口撒谎道:“这个人嘛,是我在宫外认识的好姐妹。有一天她心血来潮,用了个男人的化名给我送来这首诗,害我差点报官了。幸好她又送来了第二封信,我才没有报官的。”
寒皓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说词,但仔细回想一下,整个寒夜国的男人中,能作出如此好诗的才子中的确没有叫‘贺知章’的,便又无从怀疑起。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讽刺道:“朕还以为是你做的。”
既然如此,就不必题诗了,寒皓心头有点烦乱。
郑宝儿丝毫没感觉羞愧,反而还笑盈盈地:“我只喜欢运动。”从小她就爱动,所以朋友们都说她是个闲不住的人,有多动症。
“你来御花园做什么?”
郑宝儿愣了愣,才想起自己此行目的,忙小心翼翼从袖中拿出一个自制的毽子,得意的说:“我来踢毽子。”
寒皓一愣:“踢毽子?”那是什么?
郑宝儿轻声笑了出来,她就知道他不懂。刚开始她找青儿要毽子的时候,青儿也是这么一愣一愣的。她形容了好久,青儿还是没办法知道毽子是什么东西,不过总算是知道铜钱和鸡毛了。这个毽子虽然是她自己做的,不过鸡毛可是青儿去御膳房拔的呢!
“你看好了。”郑宝儿说完就退离寒皓数步,一个扬手便把毽子扔去了空中:“一、二、三、四……”
寒皓单手抚着下巴,一手托肘,目不转睛的盯着犹如脱兔一样的少女。虽然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过她到底才十五岁,是没办法安静的呆在深宫之中的。她会寂寞,跟其他女人一样的寂寞吧?
不知道,她是否会在每个夜里等待他前去呢?
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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