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送来的书信一定不属于国师府,可是不属于国师府还有谁会给他寄信呢?
薄薄的信封一股清雅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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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经过这么多天香味不散,这信封一定是经常放在离女儿家香脂近的地方。难道这是哪个女人寄给他的?
萧清遥展开信,入目一片小楷,清秀淡雅,极为熟悉。
“这……这是小荷给我的信?!”
看到书信最后的署名,萧清遥一双眼睛中迸发出猛烈地惊喜,忍不住从头到尾把这封短短的书信读了四五遍。直到激动过后才注意到她竟然在约他在军营外的酒馆见面。
看到那几个清秀小楷拼出的话,萧清遥心头火热的同时也保存着些许理智。
从他九岁离家来到北疆几乎和京城的人断了所有联系,也就他师父每月会给他寄封书信,寄些衣物,将近七年的时间他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
那……小荷怎么知道他的位置,还将书信准确无误的送过来的呢?
没过多久,这点微乎其微的怀疑就在即将和心爱的姑娘见面的喜悦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见萧清遥这个积极分子尸体也不收拾了,急哄哄往外跑,柱子大喊一声,“萧清遥你小子干嘛去啊!尸体还没收拾完呢!”
萧清遥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顺着风飘过来,兴奋的笑声响彻在白雪覆盖战场,“不收拾了,小爷春天来了,我要去买新衣服去见姑娘!”
“诶!你这个臭小子又偷懒!”柱子气得直跺脚,不忘提醒他,“后天晚上你守门,别忘了!”
“知道啦!”
转眼到了萧清遥去酒馆的日子,今天柱子他媳妇带着孩子来了,一大早出去接媳妇,打算要带她在北疆转转。
柱子走后,萧清遥在镜子前捯饬了自己半天,终于在两个时辰后勉强达到了自己理想的样子,这才带着买给白荷的礼物出门。
酒馆里,白荷坐在角落,轻酌着苦茶,阳光透过窗棂印在她身后,镀上一层柔光,鸦黑的睫毛如同春日里展翅欲飞的彩蝶轻颤,柔弱怜惜之情尽显。不施粉黛,一张小脸已经是如出水芙蓉般倾国倾城,若不是司池手下规矩严格,嘴上流口水的士兵们恐怕早就扑上去了。
她身边的侍女诗情对着那些目光狠狠瞪了一眼,忍不住向一边不紧不慢喝茶的白荷抱怨,“小姐~我们干嘛来这种都是臭男人的地方啊,又脏又臭,还这么冷……这里根本就不是人该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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