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出不穷,陆棠并非没有能力摆平,只是既有契机召回陆权,示弱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
陆棠走后,陆权订了机票,说要带我去看极光。
我们离极光最近的时候,是陆权当年将我拐走,在圣彼得堡留了一个礼拜,因为我发病便再没往北去。
当时我觉得,摩尔曼斯克的极光似乎就在眼前,可后来却成了遗憾。
“不去了,陆权,咱们回北京吧。”
我想陆权一定知道,遗憾注定只能是遗憾,成为别的,也许浪费。
09
从芝加哥跟陆权走后,未见我哥的时间开始按年算了,我偶尔会收到他的邮件,大多是天气预报,并叮嘱我该穿什么衣服,但过去的几年我从来没问过他过得好不好。
现在回来,北京还是北京,但我哥站在接机口,远远看了一眼,我感觉他好像老了。
周远扬是后来的,陆权和我哥交谈什么的时候,周远扬隔着人群朝我晃了下手,他脸色并不好看,因着我强迫他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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