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印第安准州,和其他四个部落委曲求全在美利坚合众国的淫威之下,你说这就是这个世界亘古不变的法则,”
他说完偏过头,视线落在邢宗明的侧脸上,一毫一厘的打量,“我一直记得盛通派人来接你的那天,多风光啊,私人飞机,贴身保镖,你当时只是穿了件白t恤,但在我眼里,活脱脱是个打了胜仗凯旋的美国将军,你有最高的待遇,万人拥簇,有时候我看着你我都会忘了我们原本是两个被人唾弃的孤儿……”
邢宗明左手还握着方向盘,他的话透过胸口的外皮扎进骨肉里,疼的叫人窒息。
“安全感这种东西你听着是不是矫情?”宗月笑了笑又说,“你站在周远扬身边替他解决一切麻烦的时候,周远扬的神情看起来就像一只备受宠爱的狗,你挠挠他下巴,他就冲你摇尾巴,因为他知道有你在,谁也不会伤害他,好巧,我也是,可我不是宠物狗,我是看门狗,你需要我,但你不爱我。”
“宗月,”邢宗明松开方向盘,将视线挪到他身上,又扒开他前头的化妆镜,捏着他下巴叫他看着自己,“我不爱你你就可以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吗?”
“不可以吗?”邢宗月扒开他的手,平静又淡漠的看着他眼睛问,“你为什么不爱我?”
邢宗明有一会儿说不出话,雨越下越大,搅的人心乱如麻。
“我不爱你,不是因为远扬,也不是因为你是我弟弟,只是我不爱你,不会为你心动,不会产生和你做爱的念头,”邢宗明一字一句的说,“我不能因为你爱我,就像19世纪的美国一样,怜悯的留一块地方给你,即使我这样做了,你会开心吗?”
“会。”
车里的灯光在他黑色的瞳孔里闪烁了一下,邢宗明看见了他唐突又凄厉的哂笑,听见他说,“会啊,我并不在乎你是不是怜悯我。”
邢宗明再没了措辞,他摁停了雨刮器,又将车子熄了火,下车前说,“进屋吧。”
宗月没有下车,他看着邢宗明从雨里跑到了屋檐下,便从裤兜里掏出了玻璃碎片,边刃冰凉的触感走过手腕,不一会儿温热的暖流便缠到了他手背上。
邢宗明拿了雨伞过来接他的时候只能透过车窗隐约看见他苍白的侧脸,他什么也没意识到,直到开了车门,腥味钻进鼻子里,他听见里头的人乞怜的叫了他一声“哥”。
打防御战这段时间,老客户是稳住了,新客户丢了不少,商务部紧着这几天开会,萧升拢共没陪孟以冬呆上过两天,康雪又打来电话催促他带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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