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就怕他半夜想不通会逃跑。
但话说回来,其实他刚来芝加哥没多久他就想回去了,他想找你,我们也做好了准备让他回来,可那会儿正好流感爆发,他说再等等,志愿者行动结束后他就回去。
我们谁都预料不到他会精神崩溃到那种样子,心理障碍还没过去,他的胃也开始出毛病,溃疡太严重,做了切胃手术,切是切了,复发症又时常,我们是瞒着他偷偷联系你,你还记得吗,我有一次给你打电话,但还没说话就挂了,那时候他站在我们面前,拿刀抵着脖子……”
之后他们就放弃了,连短信邮件都没给萧升发过,因为只有真正站在一个想死的人面前时,才会知道他生命最后那根防线到底是什么。
我很爱你
“身体开始痊愈的时候,是21年尾巴上吧,那时候他开始学一切与金融相关的课程,没日没夜的熬,熬到邢宗明忍不住给盛通写了一封推荐信,因为他情况特殊,盛通人事考核又耗费了大半年,到今年回来,也是他拼了命跟公司争取到的名额。
老萧,他后来不联系你,是因为他怕自己前功尽弃,仔细跟你算来,他好好过日子的年头,也不过是他进盛通后的一年多。”
周远扬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查到他在我身边的,”他伸手握住他肩膀,“我知道你怨他,你也在较劲,你等他回来自己跟你说清楚,但你也知道,你弟他就这么个性子。”
“他生病的时候je t&039;attends刚起步,你那时候还在还银行贷款,这些他都知道,他怎么可能联系你。”
后来康雪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他回了病房,重新在孟以冬身边坐下,抑郁,ptsd,他想起昆山老房子里那一整面墙的‘正’字来,十几年前埋下病因,他竟然压在心里像没事人一样过了十几年。
人的皮肉在瞬间撕裂的时候是麻木的,等痛感缓缓来迟,倒让萧升觉得不够了,可他也知道,麻木这件事是对的,孟以冬熬过那些他难以想象的苦难回来,来到他面前,他什么都能做,唯独不能再痛苦崩溃。
他俯握住他的手,又放到嘴边很绵长很绵长的亲吻。
晚上,蒋春云打来电话让他回家,萧升把孟以冬暂时交给了周远扬,到家的时候,餐桌上摆满了菜,蒋春云端着汤从厨房出来,见了他,“快过来吃饭吧。”
萧升走过去坐下,等她忙完过来,也没动筷子。
“你小姑说那个姑娘还是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明天有空的话,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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