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
还那么爱管闲事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蒋春云这些年梦见孟以冬的次数早就难以估计,但她一次也没跟萧全钧提过,到了这个年纪,很多事他们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意再摆到台面上打碎了重组。
唯一闹心的是,萧全钧脾气越来越大了,原来温温吞吞的性子随风消散,现在衣服挂门把手上都恨不能换个新的门。
“又来了!”
萧全钧将手机扔到茶几上,拿了遥控器,泄愤似的摁了几下。
蒋春云切了水果来,放下果盘拿起了他的手机,她知道是什么来了,她就是想看看,这次是多少。
“二十万……”她看着这串数字,好一会儿没动弹。
自打21年开始,这张卡上每个月都会打进来一笔钱,从刚开始的两万,到现在的二十万,打款方从一家甜品店换到了另一家位于上海的生活馆,起初蒋春云还报了警,警方去店家核查,对方说没打错,后来蒋春云消停下来,跑去店里问老板认不认识一个叫孟以冬的人,那人稍一卡顿她就想明白了,是有个人离家多年,学会反哺了。
钱一分没动,也一分没退,她甚至没把这件事告诉萧升,不仅这件事她没说,19年下旬孟以冬回来请她去学校办理退学的事,她也没有告知。
那是孟以冬去芝加哥前,她和他最后一次见面,办理完退学,孟以冬给她买了回程的机票,又把她送去了机场。
她问孟以冬,不学医了去学什么。
孟以冬说学一个能够让你们不害怕流言蜚语的东西。
蒋春云想要说服他放弃这个想法的话到了嘴边,换成了,“你要去哪?”
孟以冬说,“芝加哥。”
芝加哥,蒋春云连一个草字头都没跟萧升提过。
回程的航班上,她哭来了空乘,没人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她有多愤恨这个虚伪又自私的自己。
后来那年两个男孩儿的样子总是出现在她梦里,一个二个好像突然间就成了四十不惑,脸上无悲无喜,没有对未来的期待,更没有对生活的兴趣。
要论原由,她给不出答案,她觉得这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没什么区别,谁是谁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没有让不该发生的事继续发生。
那么自私也好,虚伪也罢,她照单全收。
孟以冬下午出院,周远扬午餐买了粥,到他床边的时候抽走了他手里的手机,“人是铁饭是钢,毕大医生说了,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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