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信渡

大如母亲，都必须遵守这些规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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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夙渊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疑问，语气平静如常：“纯血吸血鬼确实强大，但吸血鬼种族中，绝大多都是更弱的杂血吸血鬼。真正登记在夜族联盟的吸血鬼，全国也不过几十万。而人类的猎人军团，才是真正庞大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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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刚刚的那群猎人仅是一个世家的私人精兵团。若我没猜错，应该是夏家的人。但实际上，世界上还有许多其他猎人世家，更不用提政府内部的精英猎人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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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几百，甚至几千人，或许不足为惧。但如果面对的是上万，几十万，甚至更多的猎人呢？”她的语调冷淡，“他们手中也不缺能威胁到我们的武器与底牌。既然他们愿意接受共存协议，那这点限制，我们没必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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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万吸血鬼？那也不算少了，他们平时都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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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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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夙渊继续耐心解答：“大多数杂血吸血鬼被关在地底下的一座隐秘城市，那是由政府建立的。除非有特殊需求，否则他们无法离开，不被允许进入人类社会。那里被政府严格管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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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妄雪低下头，陷入短暂的沉思。她从来不知道这些，现在却愈发好奇——吸血鬼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母亲的世界，又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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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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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她才重新看向母亲，终于想起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她们刚刚在聊话间已经走了很久，现在却依然连别墅的小区都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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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问：“刚刚你说不能飞行……那打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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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夙渊语气平静：“被拖入领域时，身上没带钱包和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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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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