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扯出淫荡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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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是肌肤娇嫩,轻轻一揩便一片红痕。偏生骨头硬,人都被肏得酥软了还要扭着屁股去勾他。
于是他最爱用这种类似动物交媾的姿势与她欢愉,看那娇嫩的花穴被自己干得翻红,又被粗大的肉具堵上,一来一回之间水液飞溅,噗嗤作响。
她每每嗔着说不要,底下的名器却要了命地死死绞紧他,尽数吞进浓精。
他喜欢她这副样子。
晚来的风雪越发急了,玉砌雕栏皆被蒙上一层疏疏落落的晶莹之色,与一室春暖共同湮没在玉京城的这场大雪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