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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比失控期间更让沈惊感到压迫。
沈惊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哥哥,我每个月不是都要去知舟哥哥那做检查嘛,这个月日期快到了。”
俞昼“嗯”了一声。
沈惊心跳如擂鼓,“嗯”是什么意思?同意还是不同意?
他试图耍点小聪明:“哥哥,还是你带我去吗?我自己去也行,我认路。”
俞昼说:“我会安排。”
沈惊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哥哥,你也不好一直在这里陪我的吧?公司怎么办?你的员工都指着你吃饭呢。”
俞昼替沈惊翻了一页杂志:“不要紧。”
沈惊表现得忧心忡忡:“没有你主持大局,公司都乱成一锅粥了吧。”
俞昼嗓音平稳,听不出有没有动怒:“刚好,指着我吃饭的有粥喝了。”
沈惊:“......”
这哥发癫归发癫,还怪幽默的咧。
沈惊嘴唇嗫嚅,话还没说出口,被俞昼打断了:“沈惊,你想出去。”
沈惊立刻把头摇成拨浪鼓:“没有啊哥哥,我没说!”
俞昼从骨子里透出一丝戾气:“你想离开我。”
沈惊都快要被整得神经衰弱了:“哥哥,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放下杂志,两只手裹住俞昼的一只手掌,揉一揉,又搓一搓。
俞昼愣了半秒,凝视被他抱在怀里的弟弟,神情有些恍惚:“真的吗?”
“真的啊,”沈惊毫不犹豫,“软饭吃得香喷喷的,我干嘛要离开你——嘶!哥哥你干嘛!”
·
俞昼忽然垂头,在沈惊后颈咬了一口。
脆弱的腺体毫无防备地被攻击,沈惊一个瑟缩:“哥哥!”
俞昼鼻尖贴着那处小而柔软的鼓包,深吸一口气:“想做。”
沈惊顿了顿,浑身迅速升温:“做......做什么?”
在他身后,哥哥与他紧密无间,滚烫,壮硕,存在感强烈。
沈惊很不自在,扭捏地挪了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