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作为“污点警察”的孩子,就算后期对外使用的名字是牧出弥洸,江户川乱步本身也牵涉进不少对自己名誉不太乐观的案件当中,当他与福地樱痴这样一个在民众当中一放就令人振聋发聩的名字放在一起时,谁会更加受民众信任,结果不言而喻。
福地樱痴根本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在媒体面前揭露他的真实身份即可。牧出弥洸用头发丝想都猜得出,会有多少不明真相的群众为他的一句话趋之若鹜。
当然这并不能怪他们是乌合之众,毕竟群体总意味着盲从。
牧出弥洸腹诽几句,但面上兀自不动声色,仍旧维持着成竹在胸的模样,“我没带任何能做记录的设备进来,毕竟偷录是不道德的行为,我爸爸一直教我,人不能没有原则。”
“你的原则就是将人命视作益智玩具的零件,随意完成自己的作品吗?”福地问他,“‘组织的智囊、绝对无谬的司令塔’,拥有这样称号的你,在黑暗世界的时候,难道手上没有沾染任何人的鲜血吗?”
“你那幅演讲一样的口吻对我没用。”面对一副痛心疾首大家长模样的福地,牧出弥洸像任何一个说不通道理的问题少年一样,只是赶苍蝇似的随意摆了摆手,“还是你指望我会像你一样,需要维护自己光辉伟大的形象,为此不得不费力公关?我又不需要非得借助舆论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要不是爸爸的要求,我才不管别人的评价正向与否。”
“我做了什么,我是否杀了人,杀死的是什么样的人,除了我自己之外,没人有资格评价。”他的视线根本没有看向福地,只是轻飘飘的落在对面墙上所陈列的各类奖杯与锦旗,“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没觉得,这场雨很奇怪吗?”
闹钟的秒针一刻不停的向前跑着,直到某一个瞬间,分针也被它带动发出“咔哒”的脆响。
“福地先生!”
没有敲门,门轴的吱呀声便和中年男性的声音一同冲进了屋里,“不好意思,但是事出紧急!”
牧出弥洸本来整个人都缩在有宽大靠背的老板椅里,连头发尖都被挡了个严严实实,中年男人也是知道走进办公桌前方才发现,原来这办公室内还有第三人。
奇怪?他刚刚明明一直待在外面的走廊,没有注意到任何人进出房门啊?
想着大概是自己与断桥现场的其他人通讯时注意力被转移,因而错过了他的身影。而且这孩子明显也没有与自己交流的意思,他这会只是低垂着脑袋,大半面孔都被碎发掩抑,看不清是何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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