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装置虽然经过了换新,但也是这两天才投入使用。那窝老鼠在里面长眠时,可是身处在既不见天日又空气不通的环境,会高度腐败才是正常的。”
爱尔兰:......
众所周知,当他人对你说不要想象大象时,你的脑海中出现的东西一定会是大象。
所以当降谷零说完这句话,刚才在通风管道里所见的景象,便又一次栩栩如“生”地重现到了爱尔兰的眼前。
发黑的肌肉像史莱姆一样贴在发白的骸骨之上,边缘还生出半青半黄的霉斑。蠕动的白色活物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之下毫无规律的四处扭动,刚才早已被他甩到脑后几乎以往的的气味,仿佛又一次撵了上来,从他的鼻腔开始,狂野地蹿遍四肢百骸。
爱尔兰感觉自己的胃有点难受了。
他以前也不是没接触过尸体,别说是死去的动物,就算是死人他也能面不改色。
但面对这种生化武器,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从地下二层通往这里的管道倒是挺干净的。”最后他只能憋着一口气,语调闷闷地吐了这么句话出来。
其实这里的每条通风管道都基本上至少半年没人打扫了,除了装设风扇的地方少部分有近期被人检修过的痕迹,其他位置全部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土灰。甚至还有不少甲壳类小朋友的遗体,如今业已只剩下坚硬的外壳。
是因为刚才受的刺激太大,以至于他对这些小事都变得不痛不痒了吗?第二次爬进管道时他只觉内心如同一潭死水。
......感觉完全算不上好消息,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多亏我发现还可以利用通风管道在建筑内移动。”牧出弥洸双手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