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师叹了一口气:“您当时伤得真的太严重了,能恢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听温先生说,您最近再加一些不适合的腿部力量训练,恕我直言那不适合您,而且很可能让您的腿更加严重。”
“可是,太慢了,我真的好想和正常人一样走,一样跑。”
我的腿还是很痛,两只都很痛,我还记得它们正常时的感觉,它们应该是有力而健康的,而不是现在这样。
“没有办法,您必须慢慢来,如果您再不听我的,我也只能请温先生另请高明了。”
我闭上了眼睛这一刻我很难过:“好,我以后都不会再私自加难度了。”
温景进来的那一刻,康复师已经走了,康复室里只有缓慢使用器材的我和一个看着我的人。
“又练了多久了?”温景问那个看着我的人。
“回先生的话,一个小时了。”
“很长时间了啊。”温景给我正在使用的器材按了暂停键,手摸上了我汗湿的脸,“他今天又给他的腿加力量训练了吗?”
“回先生的话,没有。”
“好乖啊,宝宝。”温景挥了挥手让看着我的人退下,他的唇贴近了我的耳朵,“其实我有想过,不再让宝宝用这间康复室的,因为你总是不乖,擅自加一些不该加的项目。”
说着说着温景把我抱着坐到了他的身上。
我坐在温景的大腿上平复了一下呼吸,终于问出了那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温景,我们到底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啊?”
“你说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我们以前明明就是朋友啊,最好的朋友,我们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啊……”
我很难受,我快哭了,我的腿好痛,我的朋友也没了,我喜欢的温景成了现在这个神经病,我被逼着辍学,逼着丢掉我拥有的一切……
为什么啊……
温景抱住我,舌头舔上我的眼皮,逼得我不得不闭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