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已经有仆人架好了摄像机正对那张餐布。
“你要在这里野餐吗?”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温景挥挥手,一个女仆按下摄像机的录制键后,所有的仆人都弓腰退离了这个地方。
“宝宝,我们上次做,是三天前了吧。”
我愣住了,然后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
我听懂了他的话。
他要在这里,在这随时有人的玫瑰园,甚至录下来——
“不要,不要!”我惊恐至极,想要站起来。
温景直接把腿压到了我身上,压着我彻彻底底躺上了那块野餐布。
然后他开始伸手脱我的衣服。
“其实,我想这样做很久了,在我为你种的玫瑰园里。”
“疯子,不要,我没叫你种过什么玫瑰,我没叫你种过玫瑰!”我推他,打他,抓他,用力的咬住了他的一只手。
“真是的,宝宝记性怎么这么差啊,你说过的啊,在实验楼的湖边,你说过你喜欢玫瑰的啊。”
他用另一只没被我咬住的手扯起了我脖子上的围巾开始用力。
随着围巾缠得越来越紧,我开始缺氧,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最终我松开了嘴,乱抓的手也缓缓的垂了下去。
在我松口以后温景并没有马上松掉围巾,反而两只手一起用力让围巾缠得我的脖子越来越紧。
我快晕死前,他才松开了手,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他的唇贴近了我的耳朵,“好美,宝宝窒息的样子好美啊。”
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整个人晕乎乎的。
温景就在这种情况下,解开了我衣服的扣子。
到最后我迷迷糊糊的睁眼,就只能看见灰蓝的天空,黑色的摄像机,拉开了拉链的温景,以及高高的我永远都不可能翻过去的玫瑰花墙。
“嗯……呜……唔……嗯啊……”
第6章
我病了。
高烧四十度,温景庄园里常驻的两个家庭医生都来看了我,又打针又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