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了他窝,事到如今,他却要来反咬我一口。”
范思远的信徒们纷纷露出仿佛信仰被亵渎的愤怒,“信仰”本人却毫无触动,范思远好像没听见张春龄说什么:“卢国盛藏匿在罗浮宫,一次不慎留下指纹,引起警察注意,警方追加悬赏搜索他的下落,一个礼拜收到了二十多个举报电话,有一些举报人言之凿凿,但是不管警察多快赶去,全都一无所获——因为你们在市局里有一双通风报讯的‘眼睛’。”
“有个警察起了疑心,在案件被搁置之后,他开始独自私下追查,一直顺着蛛丝马迹查到了罗浮宫……但在调查取证的关键时候,他选错了搭档,信错了人。”
“有这件事,”张春龄平静地说,“我们被迫放弃了罗浮宫,我记得那个多事的警察好像是叫……”
密道尽头偷听的肖海洋死死地握住了拳头,突然一言不发地往前凑去。
郎乔吃了一惊,连忙追上去,一边死命拽着肖海洋,一边拿出了通讯设备打算联系支援,谁知一看手机才发现,地下没信号!
怪不得她手机这么消停!
郎乔汗毛倒竖,一不留心,肖海洋已经钻到了密道口,随后,他突然不知看到了什么,猛地后退一步,自己缩了回来。郎乔有点奇怪,小心翼翼地顺着他的目光一扫,立刻捂住嘴——没人告诉她“人质”居然是费渡!
费渡是怎么搅合进来的?
他为什么会在这?
他在这干什么?
现在是什么情况?
郎乔和肖海洋一瞬间交换了几个眼神——然而沟通既没有成效也没有默契,只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六神无主。
下一刻,一颗子弹倏地射向费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