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一般的保护让我都替他难受了。
我的脸终於还是暴露在数支手电筒明亮到刺眼的光柱下。
四周一片死寂。
如果我有足够的心情来欣赏的话,教导主任的表情实在是相当可笑。
关於我和陆风的处分决定没有立即下来,因为实在是没有发生过任何先例来提示他们男生之间的淫乱行为该受到什麽样的惩罚。我那些古板老实的审判者们都遇到前所未有的困扰。
再怎麽豁达怎麽无所谓,我们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通知家长无疑是必然程序,陆风的爸爸会把他怎麽样还是个未知数,而我爸爸绝对是饶不了我。
家长接到通知赶来之前学校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处置安置我们,留在男生宿舍势必会引起混乱和恐慌,女生宿舍那是更不可能了。一片混乱中陆风带著我毫不费力地离开学校。
我们找了一个酒吧进去坐下休息,陆风一言不发地喝啤酒,一只手始终和我的握在一起。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震得束手无策,但他终究还是比我坚强一些。
“我不会让你被退学。”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那麽平静那麽乐观,“要问,就说是我强迫你的。大不了我转一个学校。有机会我还是可以偷偷去见你。没事的,再坚持一年半,上了大学也许又可以在一起。”
我怎麽会不知道他是在安慰我,只是这时候的谎言谁忍心去戳穿。
“别哭了,只要没被我爸打死,我们总是有机会见面的,是不是?”
我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