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忧心忡忡把沈姨夫对着他讲的那些话讲了一遍,“温故,这事你们可有应对之法?”
邴温故道:“圣人非昏庸之辈, 定然做不出那等荒唐事。”
南锦屏同样道:“憬淮兄不要多想,其实圣人很好。你看, 圣人力排众议同意我参加科举,怎会是那种昏君呢。”
姜憬淮急道:“就是这样才更可怕。锦哥儿, 你可有想过, 你与圣人什么关系, 圣人愿意为了你得罪文武百官?自古以来,就没有双儿参加科举的先例, 现在圣人却肯为你开这个先例,这得是什么样的关系啊?说圣人对你没有旁的心思, 我听着都心虚。”
其实这个也很困扰南锦屏,南锦屏也觉得这件事情处处透着不合理。
邴温故给他求公平,大不了封个有名无实的县主什么的也就罢了。为何真能同意他参加科举,这在那些迂腐的大臣眼中可比他写几本话本子严重多了。若那些话本子是倒反天罡,那他参加科举,就是大闹天宫。
南锦屏疑惑不解的瞅了眼邴温故, 邴温故不露声色,“莫要多心。”
姜憬淮都有些急躁了,“邴温故,你到底怎么回事?往日里你对锦哥儿那是上心的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怎么现在却是全然不放在心上。我跟你讲了这么多,你怎么还听不懂。”
邴温故波澜不惊,“我只是信任圣人。”
姜憬淮气的想跳起来打爆邴温故的头,南锦屏拍了拍姜憬淮的肩膀,温声安抚。
“多谢憬淮兄提醒,不过不管怎样,我总不能真毁容。此事还需再商议,不管怎样,先等我考过科举再说。”
姜憬淮如同被戳破的皮球,“算了,你们夫夫心里有数就好。”
到了新宅,姜憬淮放下二人自行离开。
南锦屏才问道:“温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有些猜测。”邴温故如实道:“圣人看你的眼神不像动心,更似透过你在看故人。且这个故人应该是对圣人很重要的人,但却绝对不是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