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求,只恳请圣人给予南锦屏一个公平。”邴温故道。
“公平?”左相问道:“丰州知府这话何意,此等功劳,论功行赏,自然要加官进爵。你要圣人给了公平,难不成是想给你夫郎求官?”
“左相大人既然知道论功行赏,必然加官进爵。那么难不成仅仅只因为南锦屏的性别是一个双儿,就要抹除他一切功劳。这对他何其不公平。难道小娘子和小双儿就不是大庸的子民了吗?即便立下大功也得不到一个公平的赏赐?
这若是传出去,岂不寒了天下小娘子和双儿的心。若是再遇到此等事情,小娘子和双儿拼尽性命就可扭转的战局,改变大庸命运的事情上。小娘子和双儿面对不公平的待遇,是否还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做。”
“他们是大庸的子民,这是他们的本分。”
“左相大人既然知道他们是大庸的子民,就该知道,这也是他们应该享有的公平待遇。”
“自古就没有双儿当官的先例。”
“那么现在可以有了,大庸可以开这个先例,南锦屏可以开这个先例。”
“这简直荒唐!”
“有何荒唐,要我说诸位其中的某些人能站在这里才是荒唐。”邴温故一张嘴舌战群儒,毒起来不分敌友。
“某些人自允饱读诗书,可是同南锦屏比起来。武,没有诛杀乌孙昆弥。文,也没有什么建树。可南锦屏,修撰了字典,教了拼音。文武皆比不得南锦屏,他们都能当官,南锦屏有什么当不得的。”
“邴温故,你……”
“圣人。”邴温故对展煜道:“南锦屏学识之渊博,臣口说无凭。不若令其参加科举,是好是坏,一考便知。”
“你对南锦屏的学识很有信心?”展煜以为不明。
“较臣有过之而无不及。”邴温故答。
“哦,是吗?”展煜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