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不明所以。左相看向梅成温,梅成温也在看左相, 二个人都以为对方知道什么,结果都瞧见对方同样一脸懵。二人对着翻个白眼,转开头。
展赋贤自认太子乃是储君继承人,整日跟在圣人身侧,必然知道些什么,瞪着太子。
太子以为展赋贤母妃梅婕妤曾经最得父皇宠爱,父皇可能会对他说些什么,看向展赋贤。
结果二人都两眼迷茫,谁也不知道圣人突然闹的这是哪出。
邴温故拱手,“启禀圣人,臣与南锦屏乃夫夫。”
自然不用避嫌。
展煜冷哼,他现在突然发现自己瞅这个邴温故瞅哪哪都不顺眼。
“君子知礼,人前当守规。”
邴温故道:“臣谨遵圣人教诲,日后与夫郎行亲密举动,定然只在家里。”
邴温故这话堪称大胆直白把南锦屏弄个面红耳赤,大臣们一个个咳嗽起来,展煜被噎个半死,差点不顾形象当场翻个白眼。
“注意言辞,君子当修身养性。”展煜教训道。
“臣与夫郎乃是名正言顺的夫夫,行敦伦之礼……”
“闭嘴。”展煜喝斥,“这里暂时没你的事,你给朕把嘴闭上。”
南锦屏有些担忧的看着邴温故,担心他是不是言语粗鄙冒犯了圣人。
毕竟这个圣人看上去挺迂腐的。
邴温故冲南锦屏摇头,“不必担忧。”
“邴南氏……不,南锦屏。”展煜看着南锦屏露出温和而灿烂的笑容,“你给朕讲讲你是如何从乌孙王庭之中逃出的。”
“是,圣人。”南锦屏稳稳心神,组织下语言娓娓道来,“臣夫曾听夫君讲过莫振将……”
展煜打断南锦屏道:“你既在坊间得名,又曾在国子监教书,便是朕的臣子,不必同其命妇命夫那般称呼,自称臣就可。”
“这怎行?”梅成温跳出来第一个反对,“丰州知府夫郎乃是命夫,此刻能有幸站在朝堂之上面见圣人不过是因为其乃丰州知府夫郎,怎能僭越。”
邴温故皱眉,不爱听了。
“梅大学士此言差矣,此时此刻,南锦屏能站在这里,不是因为他是我夫郎。而是因他功绩,他诛杀乌孙昆弥,在收复乌孙一役中起到了至关重要决定生死的作用。而圣人召见他,也是因为此事。并不是因为他是谁的夫郎。”
南锦屏瞅向邴温故,心中动容,永远都是如此。不管他们身处何时何地,邴温故永远会做的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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