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却不干了, “圣人,丰州知府收复匈奴和乌孙有功,纵然有过, 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功大于过, 不该罚,反而当赏。”
“将军此言差矣, 功是功, 过是过, 二者怎能相抵?满朝文武,谁还没一二件功勋在身上,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仗着那点功绩为非作歹肆意妄为。那汴京城岂不乱了套,老百姓想杀就杀了, 反正有功在身上,又不会怎样。”梅成温能言善辩,恶意曲解武将之意。
“你这是曲解我的意思,我何时说百姓想杀就能杀了!”
梅成温不再搭理武将,而是再次恳求道:“圣人,先例万万不能开, 否则朝中大臣有样学样,朝堂岂不乱了套,大庸岂不乱了套!”
“父皇,就当为了大庸,还请父皇秉公处理,给群臣和百姓一个交代。”展赋贤跪在梅成温身侧。
左相见武将没一个能说过梅成温的,只能出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错理应受罚。但是诸位将军说的也没错,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圣人远在朝堂,若是事事都要先请示过圣人再决断,那定然会错失良机,更不会有此次收复乌孙这般顺利。特事特办,臣恳请圣人看在丰州知府有功的份上减轻处罚。”
“左相,你不能把私人感情带到朝堂上来,你如此偏袒丰州知府,就不怕有人跟着有样学样,到时候都不遵守圣旨,大庸岂不乱了。”
吴承泽开口道:“就算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可是我已经领了圣旨到了丰州,有什么事情丰州知府完全可以同我商量。我走时圣人已经嘱咐过了,此次前去,若是遇到打仗的事情,全听丰州知府的。我明明已经把圣人旨意带到,可是丰州知府还是把我药倒,这是要干什么,简直居心叵测。”
梅成温质问道:“如果此次不能成功收复乌孙,丰州知府你是不是就打算用丰州和新城两座城池换你夫郎一条小命?”
“并不曾。”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