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丰州府衙主事的乃是沈城舟。
太子对沈城舟出示了令牌,“孤乃太子,奉命接管丰州。”
沈城舟腿都吓软,直接跪下。
太子随后命令随行人员控制住南邴两家人,两家人被抓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邴四郎在汴京城做生意,两家之中唯一还算走南闯北的就剩下南大郎一个。
南大郎虽然心中惶惶,却也知道此时唯一能主事的只剩下他。
南大郎问道:“不知道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在下弟婿乃是丰州知府邴温故。”
太子从人群之中走出来,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南大郎,虽然惶恐不安,但是此时还能镇静下来,也算个人物。邴温故培养的不错。
“孤乃当今太子。”
南大郎愣了下,反应过来带领南邴两家人给他行礼。
太子让他们起身,瞅着他们身后还在正常营业的铺子,惊讶问道:“你们竟然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南大郎隐隐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很重大,已经发生,可是他们却被蒙在鼓里不知情。
“可是我儿出了事?”梁氏焦急道。
太子不识梁氏,南大郎道:“伯母乃是邴温故的母亲。”
太子深深看了梁氏几眼,想从中瞧出梁氏有何本事竟能把邴温故培养的如此文韬武略。
“求殿下看在小人儿子为朝廷尽心尽力,解决旱灾,收服匈奴的份上。有什么错误,饶过一二。”邴父跟着求情。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了。”太子叹气,“无为先生失踪了。”
“什么,锦哥儿怎会失踪,他不是去了新城,跟儿婿在一起。”苗氏惊呼。
南大郎再次解释道:“这位是无为先生的母亲,母亲口中的锦哥儿就是无为先生。”
“已经确定了,无为先生被乌孙人掳走了,这事邴大人已经知道了。”
“锦哥儿……”苗氏叫了一声,软绵绵晕倒了。
太子来此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