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还没好利索,怎就开始读书了。读书最耗费心血,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养好身体。”
对于其他人而言读书确实耗费心神,可是邴温故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他是那种一旦决定做什么就义无反顾的,即便这条道路布满荆棘也绝不觉难走的人。
“娘,我还好。”见梁氏露出不赞同的神色,邴温故又道:“我打算参加今年的县试。”
闻言,邴四郎突然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嘲讽道:“邴大郎,你能不能懂点事,为家里考虑考虑。家里如今都什么情况了,你还要胡闹。有报名费那二两银子,都够全家人几个月的口粮钱了。”
县试仅仅报名费就需要二两银子,要不怎么说穷读书。
梁氏怕邴温故听了这话多想,再伤身赶紧斥道:“邴四郎,你胡说八道什么!”
邴四郎梗着脖子不服气道:“我又没说错,邴大郎都读了多少年书了,三年两次的县试,也考了两三次了,次次落榜。一次就是二两银子,咱家这些年之所以会越活越穷,就是他拖累的。”
邴父忙看向邴温故,生怕四儿子的话刺激到刚刚投河自尽的儿子,急怒交加道:“邴四郎你给老子闭嘴,再敢胡说八道,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见自己老子真发火了,到底还有些畏惧邴父这个大家长,没敢再撩拨。
邴温故则是借这个机会一一观察家里众人表情。
梁氏和邴父真心焦急他的身体,不过对于他能考中秀才这事多半是没有信心,不让邴四郎继续说下去,只是怕打击他自信心,刺激他情绪再次实施自杀行为。
邴二郎老实人一个,在家里没什么存在感,耶娘说什么就是什么。邴二郎的妻子周氏不愿意邴温故继续读下去,但也没有太过表露,只带出一点点情绪。
邴三郎同样不愿意邴温故继续读书,也觉得他不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