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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门是紧闭的,周遭没有保安,也没有迎宾人员。
“咳咳,”
清了清嗓子,按下门铃,“有人在吗?”
谁知下一秒,门被大力推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温颜手腕,动作粗暴地将人掳进房内!
温颜大惊。
“干什么?别关灯!”
男人不满她这般吵闹,手上的力道增大了些。
他冷声:“别再出声,否则我不会让你舒舒服服。”
给自己的工具而已。
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
“呜……”
泪水夺眶而出,温颜还想再说什么,松香沐浴露的气息便强压下来,深入鼻腔。
而他本人,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不容拒绝,强取豪夺。
整整一晚的掠夺,在床笫间留下痕迹。
眼光扫过女人在被褥上留下的那抹处子血,蒲青墨眉梢微抬。——倒是个真正的雏莺,凌晨时分就昏厥不省人事了,被服务生上来处理带走。
昨夜,他要了她好几次。
那丝香甜的味道好像现在还萦绕在身边没有散去。
走到浴室,拧开花洒,洗去女人留下的所有痕迹,甚至连对她的几分印象都不稀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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