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很疑惑地又重复了一遍:“她应该能懂的。”
白清明诧异:“什么能懂?懂什么?”
“我不想让她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
白清明点点头。
“而且凭她的能力,分析垃圾债券轻而易举,”顾偕拧紧了眉心,疑惑清清楚楚写在了额头上,“我帮陈伯益就是帮陈伯益,她为什么要多绕一层关系往柏素素身上想?”
白清明张了张嘴,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万语千言,耐心听他继续说。
“至于那晚,”顾偕深深呼了口气,“如果我告诉她,她一定会跟来,我不想让她有危险。”
白清明抱着酒瓶喝了一口,犹豫了很久以后,认真盯着顾偕:“当时我同意辞去神父的教职去给朱小姐当秘书的时候,你答应过我,我不归你管对吧?”
顾偕点点头。
“我们现在又坐在这里了,”白清明试探道,“那不管我说什么,走出这间教堂,你也不会给穿我小鞋是吧。”
顾偕“嗯”了一声。
保证书到手,白清明深深吸气,又深深呼吸,然后眯起眼睛,紧紧盯着顾偕的侧脸,从喉咙里挤出了三个字:
“死、直、男!”
顾偕垂着眼睛,定定望着手里酒瓶,脸上依然森然冷漠,半分波澜都没有。可这种油盐不进的表情,把白清明胸膛里的小火苗唰地窜上了三丈高。
“你们男人……你们这些狗男人……”白清明咬牙切齿,“能不能别在‘父爱如山’里自我感动?”
顾石头纹丝未动。
“你、堂堂邪财神、基金教父,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现在沦落到和人家上床都不敢关灯,就怕人家抱着你喊出来‘尹铎’吧,你就不知道尹铎是怎么赢了你的吗?”
顾偕扭过头,浅色的眼眸盯着白清明。他脸上没有表情,但就平白让白清明后脊梁骨一寒,强烈的求生欲促使白清明心虚地嘿嘿了两声:
“我猜的、我猜的……不是,是比喻、比喻……卧槽,你怎么还看我?总不能是真的吧……”
顾偕移开视线,仰头喝了口酒。
大概半个月以前,那一晚朱砂特别兴奋,缠着他做了三四次还意犹未尽。当时朱砂满身是汗,体温高得不正常。他顾及朱砂的身体,说什么也不肯继续了。抱着她去洗澡之前,先去端了一杯水。
然而当他回来时,只见朱砂平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一根粗壮的假阴茎插在她下身里突突跳动,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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