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但今天宗懿应了邀,只是因为纳兰玉在那纸条上留的字:母亲纳兰玉。
纳兰玉甚少在这种手谕之类的信函里对宗懿自称母亲,要么是大妃纳兰玉,要么就直接是纳兰玉。纳兰玉总是不大习惯正确看待她与宗懿的母子关系,这让宗懿深恶痛绝,从而拒绝与她配合。
这一回,纳兰玉总算做对了一件事,宗懿终于安安静静坐在了纳兰玉的面前,吃这碗象征着浓浓母爱的长寿面。
纳兰玉笑眯眯地看着宗懿吃面,一边问他:“今天月儿给你煮喜蛋了么?”
宗懿一愣,心说自己与纳兰松月都相看两憎了,还煮什么蛋哦?
宗懿没有回答纳兰玉的话,只笑了笑,低头继续吃面,今日忙碌了一整天还没吃晚饭,他也的确饿了。
纳兰玉见状,心里如明镜般敞亮。三十那天因为一碗鸽子汤,宗懿与纳兰松月几乎闹了个决裂,连带纳兰玉自己也被宗懿记了个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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