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起一颗瓜子,为了不沾染唇膏,直接放在牙齿之间,“咔”的一声细碎轻响,舌尖儿一舔,便把瓜子仁沾了进去:
“怎么,你不会嫌弃她还小,根本当不成二房吧?”
明知她故意往歪了说,岳寒却无可奈何:“别开玩笑了姐!”
“哦!我明白了……”
婧主子的眼前仿佛升起一轮明月,“你是怕她当了真,天天追在屁股后面跟你要二房的月钱吧!咯咯咯……小气鬼!”
“难道不应该……怕么?她才十五岁。”说到一半,岳寒也觉得那个“怕”字有点儿言过其实了。
祁婧面带微笑,认真的打量着岳寒的神色:“你是怕……她不懂什么是爱情,还是不懂什么是男人?”
“我……”
岳寒冷不丁的发现,这个突然拐弯儿的问题有点儿深奥。没等他仔细斟酌,婧主子的眼眸已经眯成了上弦月:
“刚才那个吻,甜么?”
岳寒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齿,不知该怎么形容,女人却已心领神会:“你还没品出滋味儿,她都快走火入魔了。你说她不懂,那你想让她什么时候才懂呢?新婚之夜,还是……等一个差不多大的小流氓欺负她?”
“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教她吧?”
问出这句傻话,岳寒蓦然发觉自己似乎弄懂了什么。而祁婧却再次端起了茶杯,自顾自的喃喃低语:
“人都这样,尤其是女人,越是没尝过的东西,就越挨不住心中的渴望。你以为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你,就一定是打着非你不嫁的主意么?别老实过头了,我的憨弟弟。”
这一句憨弟弟把岳寒叫得心头一宽,仿佛找到一根主心骨,不无自嘲的笑了笑:“我其实……还是不想让可依……”
说了一半,好像咬到了舌头,抬头望去,真是鬼使神差,眼前这位正跟自己推心置腹的妖孽本身,赫然就是可依姑娘最该忌惮的对象啊!
心念所及,那句憨弟弟立时变了滋味,空气也跟着暧昧起来,倾吐谐谑的红唇贝齿蓦然充满了视野。
刚刚那个浅尝辄止的香吻难辨滋味,而眼前曾经尝过两次的这一对是多么的妙不可言,他可是印象深刻,而且,有人曾经放过话,说搞定了可依就奖励自己!
“她真的,会说话算话么?”
这个问题本身就已经沾染了魔力,让人想想就心跳。
第一次那半个吻是他连赖带偷得来的,那时候的婧主子还只是个外号,跟那个目光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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