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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薇朵好像只当听了一耳朵事不关己的闲话,连句追问都兴趣缺缺。
两个人就这样出了西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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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门儿,又过了排水渠上一座只有两叁米跨度的小小石桥之后左转,沿着墙根默默前行,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另一座稍大一些的门洞之前。
虽然相距不远,这边已然几乎听不到人声,周遭唯一的光源便是门楣上挑着的两只红灯笼。再加上徐美人一身复古的装扮,直给人时空穿越,仿若隔世之感。
不想再次坠入心猿意马的迷障,许博明知故问:“这就是你家?”
“我公公家……”
“公公”两个字被徐薇朵念得像孩童膝头的木鱼,空灵中透着叁分可爱,却把许博听得一阵愣怔。就好像才知道她嫁做人妇,门户森严似的。
徐薇朵在门前站住,并未急着往里进,而是一转身,用目光拦住了男人,似乎看他脸色有异,才开口询问:
“怎么,到门口了,才知道害怕呀?”
这是她习惯的调调,虽不似婧主子牙尖嘴利,心思却丝毫不慢,往往不动声色的抢占先机。抱臂倚门,斜睨着男人,嘴角隐约勾起半分热辣辣的嘲弄,好像别人不知道她那个没溜儿的丈夫此刻根本不在家。
之前双方几个回合的冲突得以暂时平息,还是拜她从中斡旋,许博当然明白这话中调侃跟“公公”其人的利害关系,呲牙一笑:
“合着今儿个,你是领着我负荆请罪来了?”
为兄弟两肋插刀,无论走到哪儿都不怵。何况小海棠遭受的伤害在她许大哥这儿可远比死个不知深浅的小流氓要心疼的多。是非曲直摆在那儿,就算亲爹代为出头,也终究抬不过一个理字。
只不过,这会子提起那档子事儿,尤其是被徐薇朵说出来,怎么听都像是在故意借着不可儿戏的事由玩笑调情。
“切!看把你吓的……”
果然一个没憋住,徐薇朵笑了出来,故作轻佻的模样到底拗不过大家闺秀骨子里的端庄,缺了那么一丢丢刁钻火辣:
“我这个公公……哼!的确不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
似讥嘲也似喟叹,明艳不可方物的笑靥迅速收敛凝结,白皙的颈项迎着暗夜虚空倏然仰起……
都市的夜晚光焰霓空,在这闹中取静的窄巷一隅根本看不见星星,可许博却在她抬头的刹那望见亮晶晶的一串,好似有只妖孽刚好路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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