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孟娉婷这颗棋子送到昭王面前,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了,可见其中之艰难,而且素闻昭王洁身自好,从不沾女色,哪能是一个美人献献媚就能勾上的。
哪怕昨日孟娉婷的脸没有毁容,也难有十成的把握,更何况她玉娆。
“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夸下的海口该怎么圆上!可别到时候连累了武陵春苑。”
说完,她先是略带警告地看了孟娉婷一眼,转而又恶狠狠地剜了映月一眼,便气呼呼地走了。
孟娉婷转身扶映月起来,映月吓得不轻,身子一直在抖,孟娉婷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别怕。”
映月颤巍巍地点头。
玉娆咬牙切齿地瞪着孟娉婷和映月,恨恨道:“孟娉婷,你能做贵人的亲信,我玉娆也能,你等着瞧,我一定会代替你,成为贵人最有用的棋子。”
孟娉婷转头看着她,笑眯眯地说:“那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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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卧后,映月关了门,转身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多谢都知娘子。”
孟娉婷挑眉:“谢我做甚?我倒要问你,昨夜金妈妈和玉娆对你做了什么?”
“她们要奴婢向贵人证明,娘子之所以毁容是自己不慎所致,不然就把奴婢发卖到北曲的窑子里去。”
她孟娉婷毕竟不是金妈妈的人,金妈妈选择保玉娆也是人之常情,她倒是并不意外。
“那你为何又帮我?”
映月咬了一下唇:“奴婢只知道,娘子若出了事,奴婢也必定难逃一死。”
的确如此,映月身为她的侍女,她如果因为不慎毁了容,沈齐佑首当其冲地便是拿她这个侍女问罪,看来映月也并不傻。
她的眼光果然没错,映月可用。
孟娉婷伸手拉映月起身,微微一笑:“你倒是个聪明人,从此以后,你就好好跟着我,有我在这武陵春苑一日,必保你无虞。”
“喏。”映月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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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金妈妈准备着人去请大夫来为孟娉婷治脸,孟娉婷以不放心为由非要自己出去看大夫,金妈妈本就对孟娉婷有些怨念,就随她去了。
自此之后,孟娉婷每日戴着帷帽,去医馆里治脸时,偶尔也会去西市的牙行转转。
到了第五日,孟娉婷的脸其实已经恢复如初了,但为了拖延时间,她依旧在外戴着帷帽,在内蒙着面纱,装作脸伤未痊愈的样子。
这几日,她一直盘算着离开武陵春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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