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没说话,任顾从墨把她安放在了贵妃椅上。
“我要一个补偿。”顾从墨开口说。
粟依问:“补偿什么?”
“补偿你没经过我同意就进了我房间,还扯开了我的浴袍。”
粟依笑:“这么多年在军区待着,有些不知礼仪了。”
“嗯?对令母,小依倒是很得体。”顾从墨给粟依倒了一杯茶,上好的雪水泡的茶,自然是粟宅自备的。
“有时候,观察细致不见得是好事,顾老师您说呢?”
顾从墨说:“不知道。小依陪我喝杯茶吧。”
粟依:“算作补偿?”
“算。”
顾从墨想,粟依欠他的早就还不清了,只是希望梅花香自苦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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