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是他们口中的施小姐了。
那位施小姐一番施为之后,又掐又按不停的施针,扎的病人满头都是金针,但是病人病情仍旧不见好转,还是老样子。
一侧病人家属大概就是病人的老婆了,是一个中年妇女,衣着普通,一脸的焦急,眼泪汪汪的,眼泪巴巴的盯着施小姐,焦急的走动着。
“施小姐,我,我男人怎么样?得的是什么病㊣?”中年妇女焦急的问道。
“我初步怀疑是应激性受风,可能是一时间精神有些紊乱,具体是什么病我一时间拿不准,而且这个病我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或许我爷爷在的话还有些希望。”施小姐起身无奈的说道,声音轻柔透着一丝失落和无奈。她心里也隐隐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但是具体是不是,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只是她在这方面不擅长,爷爷也只是知道一些,也不太擅长。治疗这一类病情的高人一个个的都淹没在历史长河中,近代以后几乎从未见过一个此道高手。甚至听都没有听过。现在是科技社会,无神论的天下,那些人更是没有了立足之本。恐怕此道早就失传了。估计就算是爷爷来了,也并不能药到病除。
“噗通!”
中年妇女跪在了地上,哭喊道:“施小姐,你一定要救救我男人啊,你们可都是好人啊,我也是听说了惠民堂的名声才过来求你们的啊,很多人都看过了我男人的病,都说没办法。你们若是再不救,我男人可就没得救了啊,我一个人还要带着俩孩子,我怎么活啊,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施小姐施花青急忙和一侧一个中年儒雅男子还有几个药店的伙计上来将妇女拉起来,一个个面色都有些不好看,他们都很同情妇女的遭遇,但是他们的确是无能为力,不禁有些自责,自己身为医生不能为病㊣人解除痛苦,真是无能啊。
“这位大姐,不是我们不尽力,而是我们真是无能为力啊。而且师祖他老人家现在正在国外做学术交流,短时间内是无法归国的。你要理解我们的难处。”周玉密也就是那个中年儒雅男子和声说道。他是施家老祖施仁义的徒孙,小儿子施耐庵的弟子。医术不俗。
“施小姐,你一定要救救我男人啊!”中年妇女再次跪倒在地,扑向施花青。
施花青急忙从古色古香的明代圈椅之中站起来,拉起妇女轻柔道:“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了,而且今天的医药费我们要分文不收。你还是先把你男人带回去吧,我们在这里再研究一下,你留下一个联系方式,如果有了眉目我会通知你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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