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导师的建议,回到学校上起了课。很快,我发现这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工作。埋头故纸堆、研究中国古代文学、文学鉴赏,这是真正的幸福。在课堂上,偶尔兴之所至,也会找出几个古人来调侃调侃,以古鉴今,抨击时弊,这样的神侃自然是诙谐风趣,课堂笑声连连。
走下课堂,走出宽阔的阶梯教室的时候,常常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能收获一些意外而又熟悉的面孔黄少游、孙思、林风、赵若怀、钟诚、应扬……
这些人里面,数少游来的次数最多,他是出勤率最高的。
终于有一天,黄莺出现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同学们都走掉后,我走向她,主动伸出手去。
黄莺说:“很久没这么开心了!几个世纪那么久了,就刚才听你台上神侃之时,我幡然醒悟,听你说笑话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我俩手牵手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黄莺继续说:“黄少游提出离婚,已经大半年了,我一直不答应,消极拖延,现在想通了,明天就和他办手续。黄莺绝不要他老黄家任何家产。我净身出户,潇洒地走!”
“真能潇洒?你不爱少游了吗?怎么可能?”
“那就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爱!永远都爱!少游是那么容易不爱的吗?晚了!悔恨也没用了。我不可能脸厚到要求你二次保媒吧?离了也好,以后少游、我们,大家至少还是同学吧?还可以在一起开开心心说说笑话。这也不错!你呢,真不爱赵若怀啦?”
“那哪能呢?爱在心中吧!”
“你们有女儿,既是这样,何必非得分开过呢?”
“我这人,因为一些历史原因,可能天生不适合婚姻。只能是独居的命。孙思要求我永远给他保留一个说说话、做做朋友的权利,可赵若怀那里,怎么也通不过,他对孙思和我的过往总是耿耿于怀。这人不讲道理,只许男人放火,不许女人点灯,按他的说法,男人偶然出轨,玩玩别的女人,那不叫出轨,那叫逢场作戏,但是女人不行,必须忠/字当头、必须心无旁骛、必须目不斜视。他要求太高,我达不到,孙思更达不到,眼下这种状态,是赵若怀心理最平衡的一种状态。”
“人啊,其实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折腾,就是跟自己较劲。期望值定高了,反而什么也捞不到。那赵若怀呢,真就放弃啦?不再来骚/扰你啦?”
“那哪能呢?我那舅舅派上用场了,杨木隔三岔五来我家,明显是来监视我的,看我有什么动向没有?还有老傅,估计也被赵若怀买通了,一有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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