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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楼下的钟诚、应扬,于是将视线投到楼下,这一投不打紧,钟诚正用手势向我示意,我挪了挪位置,顺着他的指向看去,竟然看到同样在一楼喝着酒的黄少游,以及另一名姑娘,陌生的姑娘,够年轻,够漂亮。孙思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我示意他先回包房里去,他就进去了。我躲到一个相对隐避的位置,我能看见少游他们,但少游应该看不见我。
少游和姑娘说笑着,不时给她夹菜、斟饮料、递纸巾。很绅士,很体贴。我心里还真有种异样的感觉,酸楚、淡淡的失落。明知自己不具备吃醋的主体资格,但我仔细辨别一下,耿直一点地说,就是吃醋!真有点吃醋。
如此恍恍惚惚、怅然若失了三两分钟,自我开始战胜本我,自我开始主持大局,我意识到这样偷视人家不够磊落,我还意识到如今的少游,或许正需要这样一个姑娘助他度过难关,应该替少游高兴,我甚至也想到,以少游的条件,他早该这样另寻年轻漂亮的姑娘了。而且我自己还有陪客的任务尚未完成,我准备鼓足勇气,再看一眼,然后就进房间里去了。这么一看,状况又出来了,我看见了雍容大气,正气势汹汹从大门走入的黄莺,黄莺扫视了一下现场,大踏步奔少游的方向而去,我觉得不能再看了,万一被少游、黄莺发现,那可就不大好解释了,除了尴尬还是尴尬,于是佝偻着身子,向房间转移了。同时给钟诚发了一条短信:注意隐蔽、注意观察,遇不可收拾之状,可以找大堂。
又进包房喝了几杯酒,钟诚发短信说:“三人已不欢而撤!赵若怀已两次催促,该回家了!”
我给孙思说:“大家都差不多了,喝高兴了,喝到位了,文若还等着我。”
他说:“那就散了吧!下次啥时候才能见到你?”
“好好做生意!上次你说吴家平那事,她不会怀疑到你头上吧?这女人现在处于更年期,你要留点意,我是怕她整你。”
“她倒是想整我。估计没那能耐了,人走茶凉,离开了那位置,她就啥也不是,就是一老太婆。”
“还是小点心吧!有难解的事情多问问吴常念,也可以问我,尽量上班时间打,有时候不方便接电话,我会回过来的。”
“心仪,李念一肚子仇恨,一肚子坏水,梁阿满那里,也就半年时间不到,就该出来了。还记得丁聚鑫吗?梁阿满和他结过婚,虽然是早离了,但毕竟在一起睡过两年,男人嘛,对自己睡过的女人,一般都还是认账的,”说着神情又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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