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的地方,让他们来明的。”
关于我目前的处境,立夫的办法是:继续到乔县长家当长工。他表示:每周会到乔县长家去做做清洁,陪乔婶打打牌,然后择适当的时机将我的事说出,并求乔婶帮忙。但我们谁都明白,这种办法那是何等的漫长。
第二天走在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的渺无人烟的山路上时,我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若是昨天这种大家返校的时候去,不论学生老师或许还能碰上几个走这条路的人。错过了机会,眼见今天要一个人走完这长达二小时的山路了。那是怎样的一种触及灵魂的恐怖啊!只感觉脊背发麻,每根毛发都竖将起来。我不敢回头,深恐一回头就发现后面有鬼怪跟随,可又不能不频频回头去看,因为不管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脚步声,还是重重的呼吸声,都会给自己一个错觉:后面有东西跟随。多么希望能在这条路上看见同样走着的人呀!待到翻过一座山,好不容易在山旮旯里看见两人影时,我下意识地擦了擦眼睛,又开始怀疑那到底是不是人!等到能基本确定那真是人时,人家却又拐向另一山坡,再也看他不见了!
奇怪,这个时候都已经快八点了,天色怎么还如此地昏黄。定睛一看,乖乖不得了!顶上黑压压的一片,天边朝霞如血色残阳,映在这山谷中,就造成了昏黄、朦胧的局面。这分明是山雨欲来的样子。昨天还艳阳高照的天,今早五点多出的门,天刚蒙蒙,哪有出门看天色的机会。雨伞是没带了,这九月的天,何况久旱未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那都是很正常的。在这完全不见人又唯恐见到鬼的山谷里,要是再加上大自然的不配合,今儿自己……不敢想象,不能想象!毛骨悚然、瞻前顾后地发足狂奔呗!跑到学校下面那长长石级的底部时,真是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雨就在这时开始了,总算天可怜见,没有雷电、狂风。只是雨和正常风力而已。到学校时已基本属于落汤鸡的范畴。
兀自喘息未定,孟君就来了,面对一落汤鸡,她顾不及慰问,就无限神秘地说:“你娃遭了!(倒霉了),昨日周前会没来,校长大发雷霆,点名批评了,说是按旷工处理。”孟君报告完毕就上课去了。我心直往下沉,旷工一次二十元呢!四分之一的工资泡汤了。要扣钱就扣呗!大发什么雷霆呢,至于吗?又没耽搁课。本打算到校后去给校长解释一下今日方到的事,看来没那必要了,都已经在大会上点名批评我了。下午上完课,校长叫学生喊了我去,板着脸孔,很是吓人。
“开周前会,这是学校多年的规矩,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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