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忍着痛苦冷脸问:“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心知肚明,还得我挑破告诉你?”宋时矜松开拉着男人的手,指尖轻轻捻了捻:“不是要去请你爹吗,去请吧,今日这事情总得来个人说道说道,若你爹不来,沈公子,你也不想让阿绪哥哥去通知叶伯父吧。”
宋时矜这话威慑力不小,本就是小辈之间小打小闹惹出来的祸事,现在却要由长辈出面处理,要真这么干了,那日后这昌州城内沈银又该如何做人。
思量再三,沈银咬牙冲小厮吼道:“还不去请我爹来。”
小厮转眼就没了人影,容铖低头看了看维护她的宋时矜,心口一阵暖流淌过。
他明白宋时矜的意思,从一开始她或许并没有要准备教训沈银,拿着弹弓也不过是以防万一,最严重也就是往他手臂上打去。
但是沈银对他动手,宋时矜定然忍不了。
察觉到头顶的视线,宋时矜仰起头看着他:“感动了?”
“嗯。”容铖点头,在宋时矜的眼下,笑着道:“感动得快要死掉了。”
宋时矜娇嗔瞪他,却又赶紧道:“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不能说这个字。”
容铖笑了声,移开视线看向适才来时的门口。
一众人在旁边等着,直到沈银的痛呼声越来越小,门口窸窸窣窣脚步声响起,宋时矜转身看去,前头的中年男子身着暗红长衫,脚步匆匆往此处赶来。
宋时矜盯着看了一阵,沈老爷走到跟前来,气冲冲的问:“怎么回事?”
“爹,我疼。”沈银看见沈老爷后一阵嚎叫,抽抽噎噎的丝毫不顾及周遭是否有人在看。
与沈老爷一起来的还有位郎中,看见沈银这副模样,他惊呼一声,赶紧让人将沈银放平躺好。
郎中蹲在沈银身边仔细检查,沈老爷听着小厮说了一路,自然明白了这事情是如何为之。
沈老爷偏头看向宋时矜,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手指轻轻点在另一手背上,笑着问:“沈老爷这样瞧着我,是想要兴师问罪吗?”
“兴师问罪不至于,只是想问问甄小姐为何要这样对我儿,比不过就动手,难道是京城来的就了不起吗?”沈老爷声音拔高,聒噪地令宋时矜抬手抓耳朵。
容铖微微拧了拧眉,伸手将宋时矜按到身后,淡声道:“京城来的了不了得起晚辈不知,晚辈只知甄小姐的父亲是刑部尚书,伯父是镇国公。沈老爷难道殊不知祸从口出这四字吗?”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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