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是命逃不脱。
阿择老早就按招平安的吩咐撇下来一根槐树枝,她将准备好的灵旗挂上做招魂幡,保魂魄安稳,以免被别的东西冲撞。
下山前招平安围着槐树洋洋洒洒一堆粉末,不惜破财下足够了量。
嗬!倒让你尝尝朱砂的滋味。
四周的黑暗如潮水般涌来,身后好似传来鬼哭狼嚎的呜呜声,阿择在她身边,动‘乱不已的心湖倏然沉静下来。
夜里行路千万不要回头
人脚獾
当晚下山后,阿月夫家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只余残冷月光的乡道上,老人蹒跚而立,紧紧盯着向她走过来的孙子,一副背脊弯曲坚韧。
坚强了一路的卜宵颤了声,“阿奶,姑姑回家了!”
“好!”老人胸腔呼出一口长气,“回家了就好!我的阿月娘对不起你!娘的错啊!”她不忍,嚎啕大哭起来。
哭阿月的命苦,哭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哭自己的无能为力。
夜里没有车回曲樟镇,招平安就在卜宵家里歇了一晚。这晚上乱窜的鬼太多了,怕扰到阿月的魂,她连符都没敢贴。
“我守着你,你睡觉吧。”阿择站在床头对她说。
浅上村靠山,所以夜里比较冷,招平安裹好被子,刚想说话,嘴角丝丝地疼。她张嘴呼了呼,“阿择,你怎么弄的?我怎么这么疼?”
阿择斜斜一挑唇,带着莫名的笑意,“不是你叫我咬的吗?”
咬?咬字从口字旁,我艹!!
她从床上蹦起来,“你用嘴?”
阿择无辜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是听从她话。
招平安扯着头上的头发,纠结到头发丝打结,那是她的初吻,怎么阴差阳错给丢了。
她躺倒在床上,掩被盖头,在黑暗里回忆起着了黄皮子道的情景。
呃先是没有力气,然后阿择想叫醒自己,然后她叫他咬她,然后她好像舔了个什么东西,凉凉的
!!那!该不会是阿择的唇吧!!
被子下的人蹬着床板,无比崩溃。
攒了十七年的初吻,竟是被自己给断送的!
她当时脑子肯定有问题,还说什么舌尖,正常鬼谁会帮人咬舌尖!
招平安堪堪露出眼睛,畏畏缩缩,“阿择,对不起”说完立马盖过被子。
是她先伸舌头的,她还冤枉他。
阿择低低笑了一声,该说对不起的是他,他才是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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