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开好几步,眼尾在周围扫了一遍,最后若有所思的盯着虚云白布靴上两个脚印。
自己踩得,很整齐。
不对,问题不是这个。
刚刚出手救了张氏母子的那个女孩和前不久唱歌的那个还是同一个吗?
虽然刚刚只是稍微瞥了一眼,但凭着温久多年来由于脸盲带来不便,对人的其他细枝末节特别敏锐,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
温久百分百确定两个女孩的发型是一样的,但服饰却不一样了。
前者是穿着的是黑色哥特式小礼裙,后者虽然没看见全身,怎么看都是红色的窄袖胡服。
虽然这都不是这个时代流行的,但这实在相差有点大啊,一个是西方旧时服饰,另一个是东方旧时服饰。
更重要的是身形也不对,这个红装便衣的少女看起来起码有十一二岁,前面那个才五六岁啊。
温久长眉轩起,只觉得大大的不对劲,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她们就是同一个人。另外,让自己看见那段记忆是通过前面那个那玩偶的小女孩,可她分明那个当事人都不是,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忽然眼中的白布靴上的脚印倏地不见了,温久猛然间思绪被打乱了,他不悦的抬头看了虚云一眼,只见他不知道使了什么法术,身上的白衣雪白如新,广袖飘逸,像是附上了一层朦胧莹亮的月光,整个人看起来愈加不食人间烟火。
虚云注意到他的视线,露齿一下,眼角微微弯着,像是拘了几把荷塘边上的盈盈月色,“怎么你也想洗洗吗?”
随着虚云的一声陈述句式的询问落下,突然空中凝结了一稀薄的水雾纷纷朝着温久扑去,温久本来想拒绝,但天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沾点什么“特别”的东西。
眨眼间,他的衣服就“洗好了”,温久还来不急感受一下这么前端的干洗技术,就这么结束了。
温久微微低头在衣服上闻了闻,有股极清淡的味道,就像是冬天里的飘雪的那种冷冽的香气,还挺好闻的。
“你有话要问我么,”虚云摸了摸手里的色泽朴华的铜钱,对着温久又笑了笑,
温久发现他的脸上总是挂着这种从容的笑,既有天地变化一切尽在掌握的狂傲,又有是非对错半分不染的出尘。
他有如此通天彻地之大能,究竟还在这芸芸众生中寻求什么呢?
如果说得知虚云有此番腾云潜渊般之大能,温久觉得他亲切;见识过虚云种种玄妙之举,温久血液被他点燃;那么此刻,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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