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基看着这个满身浴血的故人,没回答,只是问:“吕蒙他们哪去了?”
太史慈掉头便走。
没有人留意严黎。但在太史慈走进内城的那一刻,她像被闪电击中一样,浑身颤抖,嘴张得很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明明没有一点端倪,她也跪在很远的地方,却偏偏感应到了什么,像被一只手猛然掐住心脏。
果然,门里突起变故。
内城门里两侧墙下都有便房,在那房子的缝隙间,突然闪出一个人来。他先是一鞭子往太史慈脸门抽去,太史慈抬手格挡,臂甲上的铁片崩裂,一只手臂登时没了知觉。
那人丢开鞭子,欺身往前,另一只手里闪着寒芒,便要朝太史慈的喉咙刺去。
他的动作很快,力度大,时机也准确,可偏偏腿上有伤。太史慈微微为他叹息一下,侧过头避开攻击,然后抬腿一踢,像被冲城锤正中胸膛一样,那人在地上砸起一坨草泥,又连续滚了很多圈。
他身上飞出一枚熊型玉佩。
刘基大喊:“不要杀他!”
太史慈举起长剑,几乎就要刺下去,可听到刘基的声音,便稍微停顿了一下。那人却没有死心,两手撑地,弹起身体,两腿往太史慈胸前踢去。可太史慈又一次躲过,并且用一只手臂钳住他的腿,将他整个人甩起来,再往地上一砸,头先落地,发出与石头迥异的一声闷响。
城外,严黎在尖叫。她不管不顾地冲往内城方向,刘基看见士兵已经举起兵器,心里来不及有任何想法,只是拼命跟在旁边,试图用自己的身躯挡住接下来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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