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不知道,只是大都成了死鬼,十不余一。
还有其他蛛丝马迹:比如以前能像樊哙般吃肉,现在最多也吃不过半只猪腿;以前吃粉能放厚厚一层辛料,现在口味淡得发寡;以前什么酒都喝,现在拿着个莫名其妙的青铜器,摆弄来摆弄去,也不知到底是在做酒还是炼丹。
比如,他在夜里白生生瞪着一双眼,越来越多地彻夜无眠。
再聊下去就越来越接近闺房私语,刘基不得不叫停潘四娘,可接下来,却不知道该从何帮忙。他又不通医术,现在也没了人脉,能做什么?
潘四娘摇摇头,确凿无疑地说:“他是心病。”
“什么心病 ?”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侠客的事情吗?”
“记得,很多人说子义兄像古代侠客,对吧?我也这么觉得。”
“我说那些人没一个好死的。有个人跟我扯过一段文,不知道为什么被我记住了,就像刻在肉里一样。他说: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我不是说太史要去刺杀什么的啊,但总有些时候,我看着他,幽幽地,脑子里就一直唱出这几句话。”
潘四娘是什么人?很久以前还在刘繇营中的时候,她吼一句话,好些兵将都得抖三抖。她从来没说过这种玄乎的话。可就算刘基不理解她的意思,也没法反驳,因为他似乎也看不懂太史子义了。
刘基摇摇头,只觉得酒意从四面八方压着头皮。他问:“你想我怎么帮忙?”
“跟我去见个人。那家伙知道的一定比我多,可他不会跟我说。”
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0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