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破败的街市里穿行而过,显得荒唐而又突兀,仿佛粪坑里滚过的一个黄金球。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晚宴
而等到他们终于熬到都城迪马中央的王宫时,已经快要午时。
这宫殿的名字叫喀什米,斯兰语的意思是孕育圣花的沃土。大理石堆砌起宏伟的宫墙,圆顶似乎也是镀了金,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他们才刚到宫门就有一大队身着绮罗绸缎、面容姣好的侍女迎上来,又是递吃食又是牵衣摆的,照顾得无微不至。
“啊,王兄回来了。”一个和阿尔丹同样穿金戴银的年轻人从高阶上款款而下,下身围着宝蓝色长笼。那副眉眼长得与阿尔丹有八成像,但是少了几分他兄长的那股子戾气,“这就是使臣大人了吧,在下亲王阿迦西,有失远迎了。”
“在下江淮玟,见过亲王殿下。”江淮玟领着王赟一行,毕恭毕敬地回了一礼,正想再客套几句,就被阿尔丹的冷言冷语突然截断;“阿迦西,我让你出来了吗?迎接华胥使臣,用不着你来。”
那阿迦西好歹是个亲王,屁颠屁颠地凑上来却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眸子里渐渐蒙上一层霜,语气也冷下来;“王兄说笑了,既然是我斯兰的客人,我作为王兄的弟弟,应当与兄长一同接待。”
阿尔丹闻言冷哼了一声,并没有接阿迦西的话,语气不善地吩咐道;“来人,带使臣回外使殿休息,外使团不远万里来我斯兰,舟车劳顿,需要早做休整。”
言罢也不管阿迦西的脸色有多黑,拂袖而去,头也不回地补了一句;“你要是乐意,就继续在这里站着吧。”
阿尔丹说到做到,竟然真的就把这位斯兰亲王仍在喀什米王宫正殿前的高阶之上晾着,着人引他们去安排好的寝殿休息了。
由于这王宫的气氛着实诡异,才一进大门就演了一出兄弟阋墙,江淮玟一路上憋着不敢乱说话,等终于把门都关上,把屋内一众斯兰侍者都轰出去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下来。
“你他妈长脑子没?”那“副使”一关门,确定没人听见,便一改那幅沉默顺从的模样,变得横眉立目起来。
“江淮玟”知道他是怪自己在马车上不慎说漏嘴的事,自知理亏,便也不反驳,由着那“王赟”骂了他半天,才低眉顺目地叹了口气道:“下次不会了。”
“自己心里有点数!”“王赟”看他如此乖顺,竟也不好发作,出了最后一口恶气后哼哧哼哧地又兀自气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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