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白担心,早知道就让你在里面多呆几天了”梁煜笑着吐槽。纪荀脸色有些阴沉,语气里多了几分落寞:“装疯是因为被你伤了心,还有,我就是想报复一下我父母可惜这样他们也没带我离开”“他们跟我一样自以为是,爱真的最伤人,是不是?”纪荀本是怨他离开,但这些日子在这里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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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让他明白了当初他的心情,心里多了些愧疚,于是低头吻他,准备今晚好好镐赏他做补偿,于是手又开始不规矩。“纪荀,我先带你走”梁煜叹息,听见他的话又松了口气,看他要胡来,伸手要制止他。“不行,我要和你先在这做一回才走,给我父母他们留下点什么”纪荀冷冷笑了声,抬头看了眼房间上头的监控器。“真是个疯子。”梁煜骂了声,抱起他扔在了小房间的病床压了上去。“既然逃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纪荀缠着他,忍受着不适,笑得十分得意,双眼闪闪发亮:“你舍不得我,是吧?”梁煜没去说自己的离开是他父亲的杰作,嗯了一声,低头吻上纪荀。“是啊可能我们都有病”梁煜一边折腾他,一边轻吻,“两个有病的人在一起,倒是挺配的。”“你说得没错。我们天生一对。”纪荀突然红了眼,将他狠狠拥抱,在他耳畔边咬牙切齿:“这回,我绝不让你再离开我了。”“嗯。”梁煜模糊的应了声。这一晚,两人在精神病院半夜从窗口逃走,只给医院的人留下了一段长达一小时的春宫秀,从此仿佛消失在了人间里。两人只是去了国外,只有顾云深三人偶尔会收到他们的消息。【本篇完】
男妾难为1
东凌京都,寒王府。梁煜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剧疼无比,尤其是背部,更是火辣辣的。他痛苦的呻吟了声,抬起汗涔涔的脸。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以着一种古怪的姿势保持着,腰背手臂被捆绑在身后一块木桩上,迫使得背脊挺得笔直,无法弯曲。双脚被绑,以着四十五度左右角度,往上抬着,脚下压着四块砖头。而长凳前方的案头上,放着一个香坛,上面一支香已燃得快到尽头。这是老虎凳?梁煜试图挪一挪,膝盖处立刻传来一种难以忍受的钻心之痛,双腿在空中颤栗不止,脸上汗水滚滚落下。梁煜忍受着疼痛,绑在背后的拳头握紧挣扎了下。几次试图挣开,但身体都在提气时一下破功,只是简单的动作就扯得背后那火辣辣的疼更加剧了几分。他深吸了几口气,这身体太虚弱了。身后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梁煜只好暂时停了动作。便听一声嘲讽传来:“梁少卿今日竟坚持不到一柱香,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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